李鸣精神分析120讲：第88讲修通移情技术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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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李鸣精神分析120讲 · 第88讲修通移情技术笔记

日期：2021.11.17

整理：辽宁丹东  张炜

一、重构：根据精神分析的理论对事件产生的因果，产生的联系进行重新解释。

举个例子就是，约女朋友出来先吃饭的，那么我们认为他排斥女朋友在先，那是因为当他的女朋友更像他的童年关心她的妈妈的时候，他同样激起了关心他的妈妈的突然离去的痛苦。那么为了减轻这种痛苦，所以他就会产生出一定的心理机制。这种心理机制就用推开关心他的妈妈来减少关心他的妈妈离开时的伤痛。所以，这个潜意识里已经童年形成的固定的模式，当遇到那个关心她的新妈，他就会推开以减少这个新妈可能离开带给他的可能的伤痛。

重构有几个要点，第一，我们要根据精神分析的理论。

不能自说自话的自编理论。当然，你如果有一些弗洛伊德理论没有的，如果在一定的情况下，也并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去验证，你不能想当然的就认为，然后就用了，也没有验证，这样的话就是乱弹琴。不按照精神分析的，又没有理由的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构，必须在一定的理论治疗支撑下，任何心理治疗都是建立在有理论支撑的言谈举止，如果你没有理论。那么这时候你做出来的假设，完全是凭着朴素的无产阶级感情。想当然的认为，而在实际工作中，他是无章可循。哪怕你想出来了这个想法。那你仍然不能知道这些想法有什么根据，下一步应该怎么走，这就是有理论跟没有理论支撑的区别。所以重构一定是在理论框架下面，一定是在性心理发育，客体关系，依恋或者自体理论你选其中之一，但是不能没有理论。

第二点，要根据个体的实情。

也有一些人太过刻板的去遵照精神分析理论，只要看到来访者是一个女性，就想当然的认为童年期跟父亲有乱伦冲动，有阉割恐惧，导致了目前的症状，他唯一的手上的证据就是来访者是女的，她童年有父亲，就这两点他就完成了他的重构。就说她早年跟父亲过度亲密就有了乱伦冲动，所以现在和她有了男朋友，以后怎么怎么样？他完全没有根据实际的案情，所以，前面那个例子是没有理论，后面的例子是不按来访者的实情，所有女来访者有爸爸的都会有乱伦冲动。不符合实情。所以我们要知道，你要按照实情去推。实情到底有没有？比如说，他现在跟这个爸爸的关系。可是我们都知道，如果女儿更多跟爸爸亲一点，儿子更多跟妈妈亲一点，这并不能算是异常，更不能算是说是有乱伦冲动和阉割恐惧，更不能说这些，你要看这种亲近造成了事实上的适应不良吗？造成了症状吗？如果没有，那么我们每个人的人性中间都有部分的跟同性父母和异性父母的这种关系。所以你的一个重构，你不能说这个来访者是女的，童年有爸爸，然后你就能够总结出乱伦冲动和阉割焦虑，而且这种你虚构出来的阉割恐惧是导致她症状的原因吗？如果不是，哪怕她确实有阉割恐惧有乱伦冲动，那也不能说他是导致这个障碍的原因，因为我们在某种程度，我们都有这种俄狄浦斯情节。但是这种俄狄浦斯情结只要是适应良好，他就不会产生症状，所以，我们的这个治疗师，他有很强的理论，或者说是最初的时候学的理论的皮毛，不知道理论的内容，所以他一看见来访者，只要来访者说一句话，他就会有一个假设，说下一句话，他有下一个假设。这是缺乏实际。所以我们知道，所有说的俄狄浦斯情结，口欲期肛欲期的所有的可能性的症状在我们正常人身上一般都具有。只是他没有达到妨碍功能，没有达到适应不良。所以我们不要去追究一个人是不是有俄狄浦斯，几乎每个人都有俄狄浦斯，问题是只有那些俄狄浦斯情节导致的症状的人才需要治疗，所以你要去看这个俄狄浦斯情结导致适应不良了吗？和外界环境格格不入了吗？这个时候我们才能去把她作为重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它只是一种个性的特征，这种个性的特征并没有好坏。并没有导致真正的适应不良。所以这样的治疗常常是有了一点理论，无限的扩展。而且忽略了来访者就诊，如果你找到一个潜意识内容，那他一定导致这个症状的，目前来求证的症状相关的。如果潜意识跟目前的症状毫不相关，那么，你的这个重构只是完成了一次技术上的练兵，特别是新手治疗师，很容易对来访者一个言谈一个举止，对事情上处理的态度，你就找出他有很多很多种，童年发育不良。当然，你有这种想法要比一点这种想法都没有的人是先进了一步。但是，这种想法你要跟真正的情况相联系。你首先要问一个问题，那么来访者。现在有什么障碍？哪些障碍跟你推导出来的潜意识里面的这种东西有关系吗？如果没有，那你应该暂时放一放你对潜意识里面内容的兴趣。把焦点聚焦在来访者需要解决的困难上面。如果他的困难不能跟早年的潜意识相连。那么你寻找的这种潜意识几乎是没有意义的。这就是我们说的重构的第二点。它要有一定现实的作用。比如说适应不良，比如说纠结痛苦焦虑导致的就诊的原因。如果跟这些都没有关系，那么只是治疗师自己满足自己的自恋，把来访者作为一个练手来训练你对精神分析的理解。而对实际的治疗没有什么作用。

第三个，一定要根据性别和年龄。也就是一个特殊的个体。

所以第一要根据理论，所以一个约女朋友出来吃饭的，你认为是。那么，在精神分析理论里面，为什么呢？根据客体关系来解释，你根据早年形成的自体来解释都可以。然而，还要根据实情。那么约女朋友出来先吃饭，如果他觉得挺好，女朋友分手了。女朋友早就该分手了，那我们也不用分析为什么，因为他适应良好。如果他觉得过不去了。为什么我约她出来，她居然会对我先吃饭不满意。或者说要探究我为什么要约她出来吃饭我居然先吃了呢。或者他认为女朋友要分手了，他很痛苦，他要找到分手的原因。责任在对方还是在自己。所有的这些主诉都跟你的推论有关。如果他的主诉或者他没有主诉，他觉得挺好，这都是治疗师的一腔情愿。他先吃了这个行为，他不在乎女朋友离不离开，所以治疗师大可不必自作多情认为他是什么障碍？什么障碍，什么障碍？所以第二个一定要根据案情，第三个我们要放到一定的特殊个体。他这样的年龄，他这样的性别。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例。这是他的第四任女朋友，前面三个都是类似的状况，都是很低级的错误。不该犯的错误，比如说挑家具的颜色。选婚房的住址。都会吵得不可开交。最后都导致分手。就跟约出来吃饭，尽管事情不一样，但性质是完全一样的。很微小的事情上面意见不一致，最后导致了剧烈的争吵。最后导致了双方认为三观不对，导致了最后的分手。所以，从某种角度看，这些细小的只要稍稍有点常识，稍稍有点容忍，都能接受的，为什么他不能？因为潜意识中间本来就想推开。所以你一定要放到现实的情况。比如说这个案例里面，他是第四任女朋友，而且类似的低级错误。一个人约女朋友出来先吃这种事情很少见。一个人谈婚论嫁的时候，婚房的位置，东城区，西城区。导致分手也很奇怪。一个人挑家具的颜色，这个颜色那个颜色最后导致分手。所有的这些都使得你觉得很奇怪。而这些奇怪的后面，常常有强烈优势的情感集团。比如说这个案例中间好到极致。所以挑婚房买家具。都是爱到差不多。所以跟约出来吃饭的道理是通的。所以这样的话，我们再次重复一遍重构。除了我们前面说的理论以外，你一定要注意。他有没有在理论框架里面符合？第二，有没有符合来访者要解决的问题？他的主诉。第三，特别的来访者个体。才有特别的行为。这时候你才能重构。如果仅仅有一次约出来吃饭，先吃很可能是偶然。所以如果前面有这么多具体的特殊的情况，这时候就给你的重构更加增加了分量。这是我们说的重构要注意的三个方面。

二、修通过程中，有两种技术非常重要，就是对移情解释的检验和对素材的重构。

对移情解释的检验指的是：在治疗中，产生解释之后，分析师必须检视解释是否或如何导致移情发生了改变。一个新的解释会产生作用并影响之后的治疗。

在书的第162页第三段第一行，我们可以看到有两种技术。第一就是检验。第二是重构。所以在检验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他有了假设，然后在修通的时候，你就要对假设进行检验。对假设进行检验，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修通。所以分析师，治疗师必须检验他的解释。它如何导致移情产生的改变？所以我们前面说过了，解释就是假设。这种假设有可能对也有可能错。有可能说的轻了，也有可能说的重了。所以这个之后我们就要看你的假设以后他是什么样的反应？来访者的反应会告诉你，你的假设是对了或者错了。来访者的反应会告诉你是轻了重了。但是他说了，有一个例外的。第一，那就是病人在分析治疗以外的生活产生了重大改变。暂时取代了分析的重要地位。这一点很重要。这也是精神分析，为什么干扰因素比较多？第一。它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渐进渐进的进行解释这个过程。中间如果在生活的中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比如说恋爱了，比如说换工作了。比如说辞职了。这样的话，这种变化本身它也会影响你的心理。所以究竟是你的解释影响了心理还是这种现实的改变影响了心理。这很困难，这也是为什么精神分析治疗常常要求病人在治疗期间不要做出重大的变化或改变重要的生活方面。否则的话，我们就很难去把握他的改变是由生活方面引起的还是说是还是由治疗引起的？这是我们说的检验。第二点就是你解释之后要高度的警觉去观察来访者对这个解释的反应。所以来访者做出解释以后对治疗过程中的蛛丝马迹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如果这种解释使得来访者的工作更富有成效。那么你可以继续深入，如果他对这个解释的反应很差，这个时候就提醒你要注意，有的时候他就可能缺乏反应。你还需要的就是耐心等待。所以它有三个，第一个如果他要表现良好。那你就可以继续深入，表现的不好，那你就需要提示去改变。还有第三就是他没有反应，那你需需要的就是等待。所以这是我们说的去验证。验证要注意两个，第一个，验证主要是你的假设，以后观察它对假设的反应。这种反应常常不仅限于语言上的。常常也说明他在情感，他在行为上面是不是有相应的反应？如果做出相应的反应，很可能你是对的。或者是做出相反的反应，那就说明你可能是错的，也有可能是缺乏反应。这个时候你需要进一步的等待，或者诱导。但不能说因为没有反应。就投射性的认为对了，或者错了。这是我们说的技术中间的修通技术的第一点。那就要去检验。

还有的要做的第二个就是重构。重构前面，我们已经讲了，那就是在理论框架下面重新把因果关系进行重新的配置，来解释他目前的行为。所以，重构是修通的重要的技术。

解释如果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会产生修通，所以修通是你的解释产生了对事情的重构。

如果重构正确，病人就会有反应。如果要看反应，我们就可以看，我们在151页，如果你的解释你的修通来访者的言谈举止，来访者能接受，这时候，我们常常可以看到一些信号。我们在151页。也就是3.9413讲到的依据的时候讲过，我们从治疗过程中间要寻找这些依据来证明病人真正意义上接受了。特别是对解释，特别是对童年的经历，特别是对潜意识。所以我们看151页倒数第二段倒数第四行。我们可以看到一共有四点。第一就是你不要听他说什么，你要看他怎么说的？你就是在情感方面我们跟来访者接触，甚至在日常生活中有人说同意你的看法，但是你几乎能猜出来，他真正意义上是不是同意。因为有的人出于某种原因。说同意那只是为了结束这个话题。有人说同意是为了讨好。有人说同意是为了结束这个话题。而真正从心理上觉得同意，他嘴上也说同意的，往往在情感上会有所反应。所以一个人重要的不是说什么是怎么说，有的时候比说什么还要重要。那就是因为他在情感上接受。有的时候尽管口头上说不对的不对的，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但是你看的出来，情感上他已经接受了。所以这种情感的接受要比语言的接受更为重要。真正意义上的接受，语言，只不过就是需要维持抵抗。需要维持一些最脆弱的自尊。只是面子上而导致了他口头的反应。但是在治疗过程中，特别是对于熟悉的人。他真正在情感上接不接受？治疗时应该有一定的把握的。这就是我们说的。证据的第一点，情感上接受第二点，我们可以看到倒数第三行。在面质的基础上，会产生新的联想，补充细节或者做进一步的深入的了解深入的理解，所以第二点是非常有用的。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但是他说了，经过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或者说经过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可能对的。他举了进一步的例子，新的联想。这些常常说明，来访者从心理上是同意的。尽管口头上并不一定表示。但是如果有产生新的联想帮助你去补充细节或者进一步的理解，这些都是正确的依据。这是书上说的，两点我们还要在边上加两点。第三点就是行为改变。有的时候嘴上说的。比如说你指出他的缺点，他认为他并没有错。可是他的行为是按照你的去改变的。所以他的行为有的时候要比语言准。第四点，最后一点就是激起新的阻抗。对你的不但不接受，还说你从来就没有对过。这个是夸张的。这种从来就没有对过的新的阻抗，恰恰说明了他认为你是对的。只是希望用这种新的阻抗，能够抵得住你。一个人希望能抵得住你的前提，就是一定是觉得你是对的。如果是错的，你根本不需要抵御。本来就是错的。当你拼命的阻抗的时候，常常意味着你认为对方是对的。这是我们说的四点依据。

小结：这是我们说的在修通中间两种重要的成分。第一是检验，第二个是重构。检验下面有两点，第一是分析师对解释后的行为要高度的警惕。因为他的行为反应来判断来检验自己的重构是否对还是错。第二就是尽量避免重大的生活改变。因为这会冲击到来访者的行为和情绪。使得这到底是治疗还是生活引起的搞不太清。这是我们说的检验。重构也有两点。第一是把病人的一系列行为串起来重新配置因果。第二，如果重构正确，病人就会有相应的反应。

三、补遗

第一点，病人寻求治疗的第一刻起，分析师对病人就有一定的意义。

即使他开始考虑治疗，他与治疗师的互动就已经开始了。希望治疗师给他什么就已经投射了早年有哪个重要客体给他的，如果他需要治疗师给他亲切关怀理解，那常常是他早年投射给母性客体，如果是帮助他做出决断，给他依靠，给他指点，那常常是早年投给父亲的。所以在修通之前，我们要了解这些状况。作为经常性案例的必须的具备的常规，我们在做案例之前一定要问来访者具有什么期望？希望在他的期望中治疗是什么样子的？这样的话，我们就从这点上更好的判断治疗之前就已经投射出来的移情，这样的移情会影响整个治疗的过程。有的时候收集的信息，比如说对治疗师的期望。这种资料和揣测并不一定是证明有效的，但是作为一种提示。治疗师可以存在心里，必要的时候。拿出来套一套，为什么当初来找你？他对治疗有哪些希望？说不定就会有用。，

第二点，那就是要时常的内省。

我们看案例下面的一段很好的例子。就是经常要根据治疗的总体基调来内省，扪心自问。是不是我参与了其中？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叫主体间理论。在治疗过程中，你都要问治疗时是否参与其中，它的年代所限制的，就是说是不是一切跟我有关？现代理论就认为肯定有关。这个里面不是一个主体，也不仅仅是一个主体，是两个主体在互动。所以这个第二点也是非常重要的，常常提醒我们在治疗中间，我们常常思考这个问题。就是经常要内省发现来访者。就是，来访者的移情治疗师是不是有部分的参与？为什么来访者把这样的客体投射到你这样的治疗师？通过这种内省来领悟到对方的移情。通过这种内省，更有利于移情的产生以及对移情的利用。

第三点就是叫回溯性重构。

163页的最后一段，叫回溯性重构。这是病人的一个素材或者梦，常常指向了早期原始冲动，而且，病人没有办法处理，这是治疗师有必要向早年经历回溯性重构，就是把他的童年在现在基础上来解释。我们常常说病人的创伤体验，我们一般通过两个途径可以得到。第一个途径，就是他的童年的创伤经历。可是一般的治疗过程中，我们很少能找得到。大部分的案例，病人的回忆加上防御，就很难去了解到病人的创伤性经历。所以你不知道这个创伤体验是怎么来的？但是我们第二种方法就是根据成人的症状去推。比如说他约女朋友出来吃饭，推开女朋友，那是来源于他早年推开母亲。早年推开母亲是我们的回溯性重构。我们大量的精神分析案例里，主要依靠回溯性重构，因为来访者记得起早年创伤经历的，记得起童年口欲期，肛欲期，俄期的创伤经历的非常少，大量的是通过成人的症状推的。这是一种回溯性重构，所以我们现在用成人的次级过程思维来。根据初级思维过程来推论当年的来访者，比如早年妈妈拿起包就走，这时童年的经历就会产生一种好到极致就变坏的，这是我们推论。介于他的年龄，介于他的认知水平，他可能把当年妈妈拿着包就走的行为理解成这样那样的，这是我们说的修通的，第三点，回溯性的，把病人的早年经历完全忽视，当时他无从考证。

总结一下今天的内容，修通的技术部分。

主要依赖于重构。这个重构一定要有三个方面，第一。要根据理论。重构一定是理论指导下的重构。不能脱离了理论自说自话的，自编的理论，不但对治疗没有作用，而且会妨碍治疗，把你引入错误的方向，或者是你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下一步的工作。第二点，要根据来访者真实的案情。特别它的主诉，他所需要解决的问题。这个你的重构要有一定的关系。如果这种主诉跟重构一点关系没有，这只是一种实验的研究。只是一种临床的处理，对帮助来访者没有关系，第三，要根据来访者的具体的实情，比如不同的年龄，不同的性别，当时的心境，而且在修通时，有两大技术，第一是验证，第二是重构。验证就是把解释之后，进行高度的敏感的观察。同时，对自己的解释做出它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接受还是表层的接受，验证第二点要注意不要有重大的生活改变，那么第二点。重构也有两点，第一就是按照病人的行为重新串起来。完成一个相对比较完整的重构，第二点。如果重构正确，来访者就会有相应的行为、思维上的改变，这种改变在151页上的四点。这样的话，我们就把一些细节上面来进行补遗，那么第一你在重构的时候，来访者在寻求治疗的最初一刻，他就已经在进行投射，跟他童年的问题都会有关联。第二就是要时常要注意治疗师是否参与了其中。特别现在精神分析主体间理论说得更好。第三，我们要知道，童年的创伤经历常常是我们通过回溯性重构。当然，你运气好的话，会找到来访者描述给你看他的童年创伤经历，但是大部分来访者都是通过回溯性重构。